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贾龙被擒,过了河的益州军群龙无首,紧接着又听到什邡县被人夺了的消息,顿时慌了。他们丢弃了所有的辎重,苦战一日,昨天又在野地里露营一夜,就等着进什邡吃个热乎饭,结果好容易看到了什邡城,却进不了门,这算什么事?
而且,贾龙贾校尉那么威猛的一个人,怎么就被人愣是翻了船,活生生的捉了去?
眼下没人指挥了,去哪儿?回成都,没钱没粮,连个路传都没有,怎么回成都?不回,这儿也没人管饭啊。
好在管饭的人很快就来了,刘修让人驾着船来到南岸,找到了刚刚醒过来的贾原。贾原没有贾龙那么硬气,一听说还有选择,他几乎没有作任何犹豫就降了。江山是刘家的,你们俩都是刘氏宗室,老子跟着掺乎个什么劲啊,降了。
贾原领了命,回到南岸,那些等人管饭的益州军将士眼巴巴的看着他,不知道他从河对岸领了什么命令回来,不过看贾原抬头挺胸的样子,应该没什么坏消息。
“众将士!”贾原运足了丹田气,大吼一声:“你们知道你们是在和谁作战吗?”
益州军将士互相看看,一脸茫然,不是黄巾乱民嘛,后来又来了巴人,还有巴郡的锦帆贼甘宁。
“是我大汉的中流砥柱,战无不胜的名将,车骑将军……”贾原再吸了一口气,挣得脸红脖子粗,几乎是在用生命在呼喊:“刘修!”
修字是闭口音,贾原虽然使出了吃奶的力气,几乎撕破了喉咙,几乎吼出了海豚音,可是听到的人还是不多,但是,车骑将军四个字,很多人都听清楚了,黑压压的人群顿时一片沉默。
刘修刘车骑的名声大啊。这些人大多在成都附近住,成都是益州最有名的商业集散地,各地来往的商人无数,关中来的商人是眼下最牛气的的一群人。为什么呢?大汉全国都有商人,但是真正把商人当回事的只有关中,只有车骑将军麾下的并州和凉州,所以从关中来的商人说起话来总是比别的商人更硬气三分。他们不仅赚了钱,而且还能够抬起头做人,当然对刘车骑有些好感,一谈论起来,时不时的都带出两句我们车骑将军如何如何,好象他就是刘修的特使一般,有不少人明明没有见过刘修,为了撑面子,也要说上几句,一来二去的,刘修这名声可就大了去了,几乎是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,他的那些战绩,也随着一个接一个的传诵而变得近乎传奇。
更何况,益州最近形势紧张就是因为车骑将军要进益州引起的,当兵的哪个不知道车骑将军的大名。只是他们很疑惑,车骑将军不是还在关中嘛,怎么跑到这里来了,还和黄巾乱民以及巴人混到了一起?
但是这也解决了一个问题,那就是如果真是车骑将军来了,威猛的贾龙贾校尉输得就不冤枉,他虽然厉害,可是和车骑将军一比,那还是差得太远了。他最多只是成都的一盏明灯,而车骑将军是天上最亮的星星。
“我的先人啊!”吴三狗喃喃的骂了一句,他的脑子里一时有些空白,最后只剩下两个字,从他那张臭哄哄的大嘴里吼了出来:“降啦!”
这一声把很多和他一样大脑宕机的人惊醒过来,他们争先恐后的喊道:“降!老子要投降!”
没费什么功夫,剩下的益州军就吼成了一条声:“降!”
贾原抹了把额头的冷汗,暗自庆幸了一把,总算是有惊无险的立了一功,蜀郡贾家不会被兄长贾龙拖累了。他立刻安排人归拢降卒,收缴他们的武器。益州军之前大部分已经过了洛水,建置不乱,投降的想法也很得人心,大家都盼着赶紧投降,然后进城吃口热乎饭,所以非常配合,一个个放下武器,排着整齐的队列在指定的地点等候。那副严整的架势不像是投降,倒像是在等车骑将军来检阅似的。
贾原搞定了这一切,这才派人过江把刘修等人接了过来。刘修在许禇等人的护卫下,骑着马,威风凛凛的来到降卒们的方阵前,威严的目光扫过黑压压的人群,吱吱喳喳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,或热烈,或敬畏的目光全落在刘修的脸上。
“众将士!”刘修也没有像贾原那样运气,轻轻松松的就把声音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中:“你们都是为人所误,才与本将军作战。不知者不怪,本将军以此节,代天子赦免尔等。”
降卒们听了这话,心中一松,总算把从逆这个罪名给去了。虽说这不是什么意外,刘修总不可能将几千人全部杀掉,但背上一个从逆的罪名,以后处处吃瘪,这日子肯定不是他们希望的。
“车骑将军万岁!”大嗓门吴三狗举起拳头,面红耳赤的吼道。
“车骑将军万岁!”
“车骑将军万岁!”
每一个人都使出浑身的力量大喊大叫,好像声音大就表示自己忠心一样。刘修举起马鞭,轻轻的摆了摆,降卒们不约而同的闭紧了嘴巴,目光灼灼的看着刘修。
“众将士,我已令贾大人为你们准备饭食,大家在此等候片刻,就能吃上饭了。随后我会派人送来帐篷,稍做休整后,你们将跟随我进军雒城,进军成都,拿下刘焉那逆贼,为国建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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