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看到棒梗怀里的油纸包,闻着里面的气息,顿时抱着棒梗一个劲的亲。
“不愧是咱贾家的好孙子,这眼力劲,就是好使。”
“许大茂那坏种,吃他点,算是为民除害了。”
秦淮茹听了笑着,不过拿起油纸包放到里面藏起来。
“这烤鸭等晚上吃,别被人闻到味。”
“对对,先别吃,晚上再吃。”
贾张氏摸着棒梗的脑袋,满是仁爱。
小当在一旁,对着棒梗比划大拇指,让棒梗倍感骄傲。
下午,杨小涛骑车回到四合院。
这边刚到前院,就听到阎阜贵的声音传来,家里更是蹦蹦啪啪的,心理琢磨着,这是在拆家?
提着车子过了大门,就看到一群人看热闹,前面傻柱跟阎解成阎解放哥俩抱在一起,一旁于莉跟三大妈急得团团转,阎阜贵躲在门后,神情可怜。
不过阎家兄弟明显傻柱的对手,这会儿正被傻柱摁在地上捶呢。
“阎老西,你他娘的还人民教师呢,还三大爷呢,不做人了是吧。”
傻柱喊着,杨小涛听的莫名其妙。
看了眼易中海跟刘海中,这俩大爷怎么不管管?
三个大爷不是一体的吗?
这是咋了?
还不等杨小涛找人问问,就听阎阜贵喊起来,“傻柱,大家伙儿,我这人你们还不了解吗,这不合规矩的事不做,过头的话不说。”
“人家问我话,我实事求是的说,你,你这样,跟地痞无赖有啥区别?”
阎阜贵伸手护着脑袋,脸上还有个红印子,眼镜腿更是断了挂在耳朵上。
“你实事求是,我让你实事求是。”
傻柱一听这个更来气,挣扎着就要上去拼命。
“让开,让开。”
就在这时,阎解旷终于将公安叫来了。
两名公安过来,傻柱顿时老实了,也不动作,任由公安控制现场。
“公安同志,你们可要管管,这傻柱打人,你看把我家男人和孩子打的,哎呦,我的老天爷啊...”
三大妈冲出来,对着公安就是一阵哭诉。
两人制止住现场,开始询问情况缘由,没一会儿确定责任,就将傻柱跟阎阜贵带走。
院子里又归于平静,除了阎家的人还在哎呦。
杨小涛回到家里,在院子里听了一会,这才知道前因后果。
对傻柱出身的问题,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。
这可是出身决定命运的时代。
你一个中农要是没有这点觉悟,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个厨子混日子吧。
想结婚也不是不能,只是得找个,门当户对的。
嗯,就是门当户对。
许大茂被揍,那纯粹是傻柱拿他泄愤,活该。
至于傻柱找他报复,呵呵。
杨小涛会给他个难忘的教训。
回家收拾一番,杨小涛吃完饭就开始继续设计蒸汽机,争取尽快完成打井机,村子已经开始翻地,这要是不下雨,就只能依靠人工浇灌了。
早一天打井就早一天收获,这道理杨小涛懂。
后院
易中海从聋老太太那里走出来,神情颓废。
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今天来找老太太商量傻柱的事情,结果老太太全程不说话,跟往日判若两人。
甚至他说着说着,老太太竟然流眼泪了。
这都是啥事啊。
易中海没办法,只好想着去三大爷家看看,不管如何,傻柱都不能有事啊。
身后屋子里,聋老太太战战巍巍的站起来,关紧门窗,屋子里黑漆漆的,仿佛害怕见到光似的。
易中海来到前院,此时阎阜贵已经回来了。
眼镜腿被打断,正拿着布条用力捆着,脸上的红肿也消下去些,看着没那么碍眼。
易中海过来,三大妈没好气的嘟着嘴,于莉在一旁做饭,也没搭理易中海。
阎阜贵见了,只是抬下头,心理还是有气。
他一把岁数了,让傻柱给打了,而且更过分的是,易中海刘海中竟然在外面看热闹,撒手不管,这就让他心理难受了。
阎阜贵不搭理,易中海心理门清。
当初自己被杨小涛扇了一耳光,他心里也怨恨刘海中阎阜贵两人。
设身处地的想下,也怨不得阎阜贵这样。
“老阎,二十块钱,写个谅解书。”
易中海开门见山的说着,“然后柱子出来我让他给你报销医疗费。”
“成不成,一句话,最晚明早上,我走了。”
易中海不给阎阜贵说话的机会,转身就走。
他了解阎阜贵的个性,吃亏的事不做。
这被打了,要说别人怎么也得让打人的蹲笆篱子,但阎阜贵不会,只要有利益,足够让他获得补偿,打一下怎么了?
易中海相信自己的判断,所以直截了当,也不用看着家人的脸色。
易中海离开,阎阜贵蹭的站起来。
阎解成在一旁呸着,“爸,甭管他,这次一定要让傻柱蹲笆篱子。”
“对,疼死我了,一定要蹲笆篱子。”
阎解放在一旁符合着,他俩为了保护老爸可是被傻柱摁地上摩擦呢。
一旁三大妈不说话了,到时于莉过来声援,而后阎解旷,阎解娣也过来符合着。
“你们懂什么?”
“让傻柱蹲笆篱子,他那小心眼,以后不得追着你们打?许大茂那样子,你们看不见?”
阎阜贵指着几人教育着,“再说了,傻柱蹲笆篱子,咱们这顿打是出气了,但医药费谁出?还不是我们自己掏?”
“眼下还有二十块钱拿,你们这账都算不明白?”
三大妈在一旁听了也是点头,“你们都听听,你爸说的对,咱们被打了,不能白挨打,要挣到钱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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